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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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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岸說的話一直落在黎亭心裏讓他很久不能釋懷,可是第二天沃卞德星系就發生了更大的事件,讓黎亭無暇顧及小岸還有關於沃福朔星系的一切:五岳劍派的繼承人江玉郎在從沃福朔星系回到五岳劍派的時候,路過俠客島,在俠客島被人暗殺。

死狀淒慘,現在俠客島沒有辦法交出兇手,五岳劍派江家剩下的人立刻對俠客島產生了抵觸情緒,聯合君臨天下剩餘的殘兵敗將們,並且在盜亦有道附近組成了一個反對俠客島的聯盟,開始了大規模的反擊。

此時此刻,謝君懷偏偏又病了,出來主持大局的人是顧君愁還有謝君懷身邊的八駿。看得出來,除了顧君愁之外、新上任的兩位親王沒有任何的經驗,面對軍隊和民眾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更像是一種對於謝君懷態度的重覆和絕對服從。

媒體對於俠客島軍方和政府的態度自然是十分不認可,反對的呼聲也越來越強烈。

相反,君臨天下肖亦清的手下非常有頭腦,在領軍作戰、統領全局上有很強的能力,肖亦清雖然身死,可是留下來的舊部依舊能力卓越。反對勢力很快就攻下了兩個俠客島的行星,還占領了一個礦區。沃卞德星系的情況變化,黎亭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在第三次星際連戰的時候,謝君懷的失敗是註定的,但是黎亭不想成為那個事後再來統一整個星系的人,他需要現在就加入其中,共同對外,總比各個擊破做出頭鳥要好得多。

挑起戰爭的人總是被平民嫉恨,然而結束戰爭的人卻可以被百姓稱讚。

只是沒有想到,在黎亭開始動手之前,顧君愁就已經代表俠客島帶領部分的軍隊出征,和反對勢力的人短兵相接,在R3和R4星團附近發生了一場劇烈的沖突,很快就變成了俠客島面對整個沃卞德星系其他反對行星的戰爭。

顧君愁的狀態不好,自從解除了婚約之後,他把自己整個人關在房間裏,不說話也不同任何人交流,每天都是醉醺醺的狀態,不是在酗酒就是在反覆地調酒,像是發了瘋。

他的那位美女前未婚妻,自從解除了婚約以後就在娛樂圈裏面消失了一段時間,最近又開始覆出,伴隨著□□不斷,卻也能夠由黑而紅,接下來了很多片子,忙得不亦樂乎。被問及和前夫的婚約的時候,懿汀也是一笑帶過。

很多知情人透露,說是懿汀有了新的金主,自然就放棄了這位舊愛。可是娛樂圈捕風捉影的事情那麽多,懿汀憑借這股好風力,名氣已經直逼Rachel這位跨界的女神,成為了當下最熱的話題人物。

在這種狀態下帶軍,顧君愁帶領的俠客島軍隊節節敗退,甚至是一直置身事外的白秀都出來分了一杯羹,占領了兩個俠客島的發電站,俘虜了一大批俠客島的士兵。

反對黨通過這次勝利很快地扭轉了形勢,可是,俠客島這邊謝君懷可是動了真火。

不久,黎亭他們就得到了消息——顧君愁主動提出辭職,離開了俠客島。

當時,在電視旁邊的人當然還有蘇行雲。

開封的人自然而言地看著蘇行雲,有人是看熱鬧、有人是看八卦,總之蘇行雲、肖亦清和顧君愁之間的糾葛,也只有他們自己才清楚了。解相逢是開封眾人當中心直口快又不怕死的哪一個,他笑瞇瞇地湊過去,直接一把勾著蘇行雲的肩膀說:“小蘇,你聽我講啊,英雄救美是一見鐘情的基礎。你看,現在是小顧最為脆弱的時候,你現在出現,在他身邊陪著他,說不定他就會愛上了你喔。”

蘇行雲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不要不相信啊,我看我和許攸、黎亭和任平聲,都是這麽一個套路。所以啊,如果這樣都不行——”解相逢瞇起眼睛,笑著舔了舔嘴唇,“聽我的!宇宙裏沒有什麽睡不服的男人!一次不行,就兩次!”

聽完這句話,許攸憋紅了臉走過來將解相逢給提走了,剩下蘇行雲站在客廳裏面若有所思的樣子。

解相逢被許攸拖著走了一段,許攸才放開他,看了一眼蘇行雲,有些無可奈何地抱怨了一句:“旁人的事情你倒熱心。”

“嗯?”解相逢笑了,走過去勾起了蘇行雲的下巴,十足調戲良家婦女的兵痞樣兒,“怎麽了、怎麽了?我家小許這是吃醋了嗎?”

許攸被解相逢調戲慣了,眼神不動地往前走去,根本不在意解相逢在胡說八道什麽,仿佛沒有聽見。解相逢留在原地,看著許攸匆匆忙忙離開的背影,眼珠子滴溜一轉,勾起嘴角笑得十分狡黠,他摸了摸下巴,中氣十足地沖著許攸的背影喊道:“親愛的許大將軍!今天晚上我們試試那個新姿勢吧!”

許攸走在前面的身形明顯一個踉蹌,他站在浮廊盡頭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解相逢一眼,解相逢卻偏了偏頭十分俏皮地沖著許攸一笑,張開了雙臂、滿臉“我走不動路了、你過來抱我”的豐富表情。

許攸暗罵一句“妖精”,卻還是認命地反身回來,輕輕地一抱,就將解相逢整個人打橫抱起來,解相逢自然而然地伸出雙臂摟在許攸的脖子上,雙腿輕輕地來回擺動、口裏還唱著他胡亂改編的葷曲:“走吧許將軍,讓我們蕩起雙腿,小船兒推開汙浪~”

雖然知道解相逢原本就是這麽一個人,可是許攸還是偏過頭去狠狠地在解相逢耳朵下面的頸側敏感點上狠狠地啜了一口,惹得懷中人身體發顫,一雙腿蕩得更歡騰了,許攸湊在解相逢耳畔不知道說了什麽悄悄話,竟然讓解相逢這個老妖精臉上升起了一片詭異的紅雲,他狠狠地用手捶了許攸一拳:“你也夠壞的!”

“你不喜歡就算了。”

“唔……”解相逢眨了眨眼睛,最後認命一般地點點頭,“我喜歡,好哥哥,我要你。”

許攸眼眸深邃地看了解相逢一眼,加快了腳步帶著解相逢直奔他們的臥室,關上門、落鎖,利落地抽出他的領帶,將解相逢的雙手給緊緊捆了起來,然後吊到了門上那個自動關門的機械臂上。

明明是被牽制的狀態,解相逢卻滿臉說不清楚的笑意,甚至還認認真真地用濕漉漉地眼睛盯著許攸看,那一臉的欲求不滿讓許攸有些無言:自從認識解相逢以來,許攸旁的沒有擔心過,只一樣,他擔心他自己,能不能有命陪著解相逢到百年以後。

這個妖精在床上浪得不成樣,姿勢、玩法千奇百怪,叫-床的聲音又浪、什麽淫-蕩、下-流的話都敢往外喊,而且,許攸第一次遇見這樣一個把做-愛當成是吃飯的人。

在解相逢的世界裏,每天可以不吃飯,但是不能缺少一場痛快淋漓的性-愛。

他說,這是他的哲學,也是他的美學。

許攸一邊從抽屜裏面拿出來一捆又一捆的黑色繩索,一邊擔心地長嘆一口氣,這種強度的健康活動下去,許攸覺得自己可能需要購買一堆電視上的“保腎”產品,不然命絕對不會長。

“將軍,你到底在磨蹭什麽吶——快來救救我,我下面可腫脹得不成樣,後面也需要你來幫我解饞呢——”

果然,解相逢開始催促許攸了,許攸聽著解相逢撩人的聲音,立刻拿著地上的繩索,利索地來到了解相逢的面前:自從解相逢上次逛網絡上的電商情-趣用品店看見了而一個捆綁在門上做-愛的用具之後,就一直保存著那張圖片,一直纏著許攸要在門上這樣捆著來一次。

機械臂足夠長,解相逢距離門板還有一段距離,可是許攸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解相逢的雙腿分開來捆在門上,整個人呈現一種全然交給伴侶的姿態,大張著雙腿、被吊在門上、任人采擷的姿態,卻偏偏是解相逢喜歡的。

就連在床上□□,解相逢也更喜歡那種後背進入的姿態,看不到彼此的臉,可是卻是全身心被對方掌控的姿態。而且,許攸發現,只要他強硬地將他的雙手擰在一起,狠狠地壓住他的肩膀,解相逢的下-身就會一陣一陣地緊縮,聲音也變得異常甜膩好聽。

雖然大概明白解相逢為什麽喜歡這種“模擬被迫”的體-位,許攸心裏還是十分心疼解相逢。

在俠客島那樣的地方,身為一個智者,被東水閣的老閣主看中,可以破格進入東水閣學習,對於解相逢來說是幸運也是不幸。多少人的嫉妒和揶揄,對於年少的解相逢俺來說是怎樣的壓力和痛苦。

許攸不知道,事實上他自己在坎貝爾軍師學院裏面,從來沒有聽過關於解相逢“正面”的消息。所有的貴族傭兵,代代相傳,說的就是解相逢的下賤、淫-蕩,各種惡言惡語,說的都是解相逢利用色相謀取的東水閣關門弟子的地位。

甚至後來,解相逢成為了北聲軍團的軍師,為帝國帶來了無上的榮耀的時候,那些流言也從沒有停止過。

好不容易將覆雜的繩環給結好了,將解相逢整個人給完美地掛在了門上,許攸皺著眉頭看著黑色的繩索在解相逢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淺紅色的痕跡,他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些痕跡,輕聲問了一句:“不疼嗎?”

“不疼,就是有點癢……”解相逢呵出一口熱氣,舔了舔嘴唇,引著許攸的目光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倒是這裏,好脹、好疼,你幫我弄一弄——”

許攸依言輕輕地將解相逢握在手中,力道拿捏得很好,不過幹燥的觸感只是火上澆油,反而平添了一種焦躁不安,解相逢輕輕地掙了掙,有些猶豫地看了許攸一眼:“許攸,好幹……”

“你不是不喜歡用潤-滑劑嗎?”許攸擡頭,靠近解相逢,將他整個人按在了門板上。

“我只是不喜歡你幹我的時候用那種東西……”

解相逢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傳出來的嗚咽,說得那麽撩人,卻說白日宣-淫-語,讓許攸滿心無奈,轉頭過去隨手拿了一瓶沒有開封過的Dulex水溶性——這還是黎亭和任平聲兩個人買東西買重了,好心好意贈送給他們的那一箱。

許攸記得,當時解相逢滿臉嫌棄地看著任平聲和黎亭,十分不看好Dulex這個品牌。不,不對,解相逢是討厭一切人造的產品。

在掌心將透明的液體給溫熱揉開,許攸這才認真地撫弄起來,也不知解相逢是當真舒服還是故意撩撥他,反正從他的手一覆蓋上去開始,解相逢就開始沒羞沒躁地呻-吟起來,什麽“好舒服”、“要死了”、“對、就是那裏”、“啊,許攸你幹-得我好舒服”全部給說了出來,倒沒有見小朋友有什麽精神的反應,只是讓許攸整個人開始口幹舌燥而已。

其實,這也是許攸做-愛的時候最擔憂的一點。

解相逢這個人看著是只不折不扣的妖精,其實總是用百般花樣將自己隱藏起來,就連在身體親密交-合的時候,許攸都不太能夠分清楚解相逢到底是真的舒服,還是騙人的感情。

看上去什麽都不在乎的人,其實對自己對差。

想到這裏,許攸手底下功夫跟細致起來,也更十分註意解相逢的表情,一雙眼眸深深地盯在了解相逢的臉上,好像要看進解相逢的心裏。許攸一只手扶著解相逢的腰,減輕他手腳上的壓力,另外一只手卻在很認真地伺候著他。

似乎感覺到了許攸的心思,解相逢沈迷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他睜開細長的眼睛微妙地看了許攸一眼,然後就動了動脖子,湊過去在許攸的頭頂上吻了吻,輕聲說了一句:“許將軍含糊我,我心裏知道。”

解相逢很少這樣溫言好語地對人說話,許攸頓了頓,笑著湊過去吻了吻解相逢的嘴角,貼著他的臉龐說道:“嘴上說知道,心裏誰知道你知不知道,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誰知道你在關鍵時候會不會照顧好自己。”

許攸的話說得很正經,解相逢笑了笑卻不想回答,動了動腦袋輕輕地吻住了許攸的嘴唇,將這個問題的答案含糊地埋在心底——

在宇宙當中,我們總是在找那個待我們獨一無二的人,有的人找到了,有的人沒有找到。只要在心裏,知道你是待我好的人就行了,解相逢覺得,此時此刻,糾結問題的答案,不如讓自己舒爽更來得痛快。

於是,

許攸的欲-火很快就被解相逢給撩撥起來了,感覺到手中的小朋友跳了跳,許攸不用解相逢開口,就將拇指按在出口上,擡頭沖著氣喘籲籲的解相逢說道:“我知道的,你喜歡我在你裏面,我們一起的時候的感覺。”

解相逢聽了這話,情動地湊過去,再一次狠狠地吻住了許攸的嘴,只是這一次的解相逢很是主動熱情,仿佛要將許攸整個人吞下去一般,而許攸也十分熱烈地回應了這個吻,加深了和解相逢之間的糾纏。

一吻終了,兩人舌尖上還連著一道銀絲,仿佛像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許攸,我撐不了那麽久的,你……快些。”

解相逢的催促讓許攸很快地就拿出了他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其實在解相逢勾著蘇行雲的脖子說什麽“宇宙中沒有睡不服的男人”的時候,許攸就已經準備好了:“你的一張利嘴,什麽叫做沒有睡不服的男人?說說看、你還想要睡服誰?”

“唔……你……原來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解相逢被頂得直喘,眼中都凝聚了淚光,也不知道是爽的還是痛的,只是委屈地扁了扁嘴,看著許攸的樣子也有了告饒的意味,“我就是和小蘇隨便說說,你怎麽還當真了呢?”

“隨便說說、嗯?”許攸不饒,狠狠地在解相逢的敏感點上磨蹭,“這種話是可以隨便說說的嗎?”

解相逢被逼得狠狠地哼了一聲,仰起頭來渾身都痙攣起來,手也無意識地掙紮起來,偏偏許攸結的繩扣都是活扣,解相逢掙紮起來反而越發地被綁緊,疼得狠了,他不由得告饒:“唔……好哥哥、饒了我這一回吧。”

“這一回?”許攸湊過去,輕輕地咬住解相逢的耳垂,“你是還想要有下一回嗎?”

“不、不、不!”解相逢從善如流,對著許攸保證,“全宇宙我想睡的男人只有你一個,為了睡你我可以花了十多年的時間來接近你,最後好不容易在關鍵的時候英雄救美遇上你,嗚……放、放開我啦……許攸你、你這個死人!你太大了,要、要□□我了……”

原本好端端一句話,在解相逢的口中變成了什麽味道不知道,只是許攸越聽越覺得心跳加快,狠狠地看了解相逢一眼,低下頭去堵住那張胡言胡語的嘴巴,身下卻很快動作起來,狠狠地按住了解相逢的腰,又在關鍵的時候將拇指給移開來。

距離的抽搐和收緊之後,解相逢和許攸一起到達了極樂。

解相逢射-過之後,整個人都是虛的,許攸卻似乎還有力氣的樣子,很快解開了繩扣將愛人給放下來,抱著解相逢來到了床上。解相逢平躺在床上,身-下一片濕漉漉的,腿-根處似乎還在輕微地顫抖。許攸脫去身上所有的衣服,慢慢地爬上床來,居高臨下地認真看著解相逢。

臥室的頂燈正好被許攸擋住,整個人逆光的樣子,解相逢看不真切許攸的表情,只是感覺到有兩道熾熱的目光在盯著他,解相逢終於敗下陣來,他擡手擋住了眼睛,有些逃避問題地說:“怎麽,你還想來?先說好,我不喜歡面對面這種辛苦的姿勢。”

許攸搖了搖頭,慢慢地俯身下去,和解相逢緊緊地貼合在一起,笑瞇瞇地湊到了解相逢的耳邊說:“相逢,你不是因為害怕辛苦。若是論起辛苦來,剛才的姿勢對你來說更加辛苦,你看,手臂上面都是勒痕……”

說著,許攸拉過了解相逢擋住眼睛的手臂,輕輕地放在唇邊舔了舔那個勒痕。

癢癢的,解相逢縮了縮手,眼中竟然閃過了一絲怯懦,他別過頭去,小聲地說:“你又知道了?”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許攸笑瞇瞇地看著解相逢,“不用怕,相逢,從今往後,在你身邊的人就是我了,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不會輕易放開你。”

解相逢回頭,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陪著你,你的安全感,從我這裏來。”許攸說著,拉著解相逢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鄭重承諾,“從今以後,我們都不是一個人了。”

解相逢看著許攸亮亮的眼睛,終於笑了起來,伸出手來緊緊地抱著許攸,將頭枕在了許攸的肩膀上,小聲地叫著許攸的名字:“許攸,許攸……”

“怎麽啦?”許攸哄孩子一般,輕輕地拍著解相逢的背部。

“其實,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不是在東水閣,也不是在坎貝爾軍師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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